写在第三章的前言:
作为无名小卒,我相信,
这是一个注定会扑街的同人小说创作。有很多人或许会问,为什么你个傻子要在一部同人小说里会出现那么多原创角色?
其实崩坏这个ip发展到现阶段是令我欢欣雀跃的。我喜欢上了八重樱、丽塔、包括各路主角笨蛋草履虫,人妻芽衣。但有同时有很多让我觉得很遗憾的地方。其中一个就是包括了对灾难的塑造。我们看见的是:某个地方发现了什么件事以及产生了怎样的后果?但是却并不知道这背后人性的挣扎是怎样的。
那份普通人在灾难降临的绝望,可能绝望本身就不值一提。
这是让我觉得很可惜的一个部分:整个世界就像是天命和逆熵的一个棋牌室,他们就像两个孩子。肆意的玩弄世界,就像《少数人的晚餐》。一个轮回起,一个轮回灭。他们自然不会像符华一样关心人民的安危,就连符华到最后都会被绿托打动,认为牺牲‘部分’也是值得的。
而写手的我就是在描述那被强者抛弃的‘那一部分人’的自救。
对,仅仅是这样一个在没有任何能力的人类的自救。没有圣痕,没有诸神座,没有任何奇迹;一个在逆熵和天命以及世界蛇之外的试图自救的人类群体。他们不曾参与纷争,不曾被神眷顾,却沦为权力角逐者的牺牲品。所以为了活下去,那‘一部分人’可以放弃很多,包括人性。
这里也同时无关善恶。你可以想象一个能把自己的肉端上餐桌供客人食用的女人,是一个怎样恐怖的女人。
像一条不停吞食自己的衔尾蛇。
这篇小说扑街了不重要,但我希望的是米忽悠:
“你一定要好好发展下去呀,等我工作挣钱了回来还能养你呀!”
正文:
第三章 一刻
幽兰黛尔的脸色忽而变了,他们身处一个巨大的管道内--一个被崩坏能包裹的管道,一个用来吹泡泡的吸管内。
他们正以每秒十米的飞速下潜速,就像与诗人维吉尔同行的但丁在《神曲》的描述:
“形似一个上宽下窄的漏斗,共九层。中心在耶路撒冷,从上到下逐渐缩小,越向下所控制的灵魂罪恶越深重,直到地心。”
地狱在脚下,幸运的是,他们是只是客人。
从内看向外面,绛紫的崩坏能轻薄如纱丽,缠绕着他们的四周。
但深入海底的结局最终化为凝脂一般的纯黑。
奥拓.阿波卡利斯主教的态度倒是古怪:“这确实是我不曾想到的。不过正如纪元年国际法的规矩,泄露崩坏能是与倾泻石油同等的罪名,不是么?”
幽兰黛尔继续听他们说道:“前段时间,新加坡的本国政府不得不以邻为壑,偷运一批又一批的‘溶液’。这种垃圾一开始自然并没有愿挺而走险的人。但,夫人已经买下了整片海域,并且通过垃圾交换到了玛基博士的尸体。”女仆继续说道,“准确的说,是尚未彻底脑死亡的尸体。”
就像从数万年前的蚊虫中提取出的DNA毁灭了侏罗纪公园,从玛基博士的大脑部分中提取的碎片也像那潘多拉的盒子。
但人类确有一种骄傲:“我们已经掌握了能消灭毁灭我们文明的律者的方法。”而第一人就是天命主教奥拓.阿波卡利斯。
他倒好奇:
一个一无是处的慈善家会造出怎样的弑神武器。
正在坐观好戏之时。
‘泡泡’出现了。
那是个泡泡,内部充满了令人安心的空气。从深海中跃出一份光与美来,如尸横遍野的地狱中涌出的华美、自然、无所不能的伊甸园。
如混沌一片的梦中,忽而闪烁起苍茫宇宙,耀眼的星河偶有黑洞的涟漪,毁灭与重生的恒星的光芒成为点缀的装饰。
这令人何等愉悦。
但,那也只是一个‘泡泡’,那么不切实际,不值一提的,甚至有各色灯光相互辉映的‘泡泡’。
那空泡的下面仿佛是涌动的人群。远远的,一行人往东眺望去,只见一轮灼日从海底升起,恍若垂天而立,而翻滚的热流正顺着海底源源不断朝人群袭来。当它以阴森的面容曝光在众人的眼前时,几乎可以称为一个噩梦。
它,如同悬浮着的椭圆血珠,甚至是一颗硕大到可以俯瞰他们的眼珠。
这便是人造卫星透露的部分资料:“海底太阳”--原物百万分之一的复刻品,除崩坏以外的奇迹。
你能想象一艘在海中流浪数月的潜艇见到大陆的喜悦么?
一个类比太阳的源源不断的能源体。
“欢迎来到空泡世界。”
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直径不可数的圆弧,从遥远地平线延伸过来。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它正悬挂在天际。而圆弧以外的世界却是一片漆黑,像身处一个倒扣的碗。而那赤红的海底太阳,却只是从一个方向透露着热烈的光。这种震撼最终消失了:
奥拓.阿波卡利斯以客人瘆得慌甚至冷嘲热讽道:“这就是所谓的救世计划?一个渺小得还称不上城市的生态球和一个只能运行百年的太阳,以及空泡中数以万计的人类。”
“的确,海底太阳是我们目前的科技能达到的顶峰。但在一望无垠的海底平原里也只是一个充能装置罢了。”
只有停下才能满足好奇,他们这是时才会发现那些之前所看见的人,从本质上并不是人:
他们扭动着吱呀作响的躯体,像生锈的巨人一般挪动,他们的面皮已经脱落,内里是一文不值的螺丝扣。有的在收割稻田里的麦穗,有的在远处播种。
一行人从田野小道上行过,看那些‘人’在五光十色的场景里如地狱中的魑魅魍魉。
这时,幽兰黛尔才注意到,空泡上的圆弧并不是镜面般光滑对称的模样,她再精细着看会发现它其实是被一块一块分割又重新拼接起来的。
而切割点,朦胧的模样像是一块竖型的泥土。
“夫人,我很好奇,那些圆弧交界点的那一块竖起的是什么东西?”
她伸手抚开耳发,仔细瞧过去,那里竟然还多出了一截树枝。
罗鸢夫人并没有回答,两位女仆也同样顺从地沉默着,突然其中一个问道:“‘幽兰黛尔’,请问这是小姐您本名么?”
奥拓主教倒是继续前行,脚下的纳米‘黄油’如流水一般淌去,他们往空泡世界的中心大脑前进。
突然间,一截‘树枝’不知从何而来,如溶洞钟乳石雕从头顶径直朝着他们一行人袭来。
这时,她才看清了,所谓的树枝竟然是一截手臂---一截僵硬惨白的断臂,关节一段的血肉是凝固的,宛若工匠手里剖开的玲珑剔透的琥珀玛瑙。
“这些残躯在其死亡之前便被注入了纯度极高的微量制冷剂,随着血液流动遍布全身,在长达数小时的非人折磨中生生冻成了一块碳基混凝土。”
罗鸢夫人一顿,继续说道:“那便是我的女儿。”罗鸢夫人目光慈爱,竟然伸手指向一节上剥落的“树枝”。
这让幽兰戴尔想起了梵蒂冈教廷上的《创造亚当》,不由想起了白金汉宫里《伊丽莎白女王像》:“亚当面容愁苦,命运的涟漪敲打着他的眉头。女王白皙的肌肤如是月光抚过,凝脂如玉。
当他伸手,望向众生之父,祈求一刻的智慧上的解脱
当她伸手,望向晨曦,亲吻她的左手,航船正驶向大西洋彼岸。
他们的手臂如处子一般的鲜亮活嫩。
但,那是铅毒与油彩,绝不应该是人一条胳膊。
幽兰黛尔难得畏惧起这种被逼上绝路后的壮士断腕之勇,许是说给自己听,许是喃喃自语:
“夫人,您认为我们头顶的这些是什么?它们还配得上称为人类么?”
“幽兰戴尔小姐,我相信天命的实力,但我不相信他们从始至终都秉持着‘人类必胜’的信念。当我们失去国家、民族、家庭的庇护时,我们可以抛弃的,永不只人性这一样。
“盛世乱世,人是最值钱也最不值钱的。”
“但那是您的女儿。”她突然张口说道,却如碰逆鳞般突然掐断了话头。
不由自主地,整个人群如堕冰窟般陷入一片死寂:
他们头顶的竟然是那成千上万的尸体,每一个尸体都化作了一块建筑空泡世界的基石。那是不亚于修筑了整个法国巴黎城的辉煌与惨烈。
一座用骸骨堆砌的城市。
“你认为我谋杀了我的女儿,还有那些难民,只是为了我这个刽子手,只是为了促成了这一项伟大的科研成果么?不,是她身为人类的骄傲谋杀了她。其实,在毁灭降临前,她父亲死后,就已被抑郁症折磨数十年。但仍有希望:
战争很远,死亡也很远,她的病床前还有鲜花与安慰。
她当然可以选择自私地将自己封闭,不愿意承认这个世界正如一趟驶向坟墓的列车,她还不得不堕入这地狱中去。这对她来说,不比所谓的病魔更为可怕么?”
结果已是不言而喻,在第一次志愿者筛选中,这个女孩有幸成为第一个成功的实验体。于是,花一般儿的女孩环抱着为幸存者牺牲的勇气,在如堕冰窟的折磨中、在挣扎了数小时之后死去了。
没有人不为这样的牺牲精神所动容。
既然是崩坏的产物,那么能与崩坏合作的活物就藏在空泡世界的中心大脑内。
奥拓主教的一番话打破了沉寂:
“律者,她'他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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